年根本不知她的身世,但却已被她美色所迷,只见他显出一派斯文道:“姑娘伤愈就好了,在下姓辛名威,请问姑娘还有什么地方不适吗?”
清华郡主装作豁然道:“阁下莫非就是吐出‘神虬’内丹之人?”她知道无法隐瞒,故是装作坦诚无私,而且向身上掏出作奉还之态。
少年一见,立即摇手制止道:“姑娘不要误会,‘神虬’内丹既被姑娘拾得,那就是姑娘之物了,在下绝无收回之心,只希望姑娘检查尚有内伤没有?”
清华郡主立即顺水推舟,将手放下摇头道:“莫非是阁下拯救之恩,现在已无妨碍了!”
少年大喜道:“姑娘何必言思,在下不过是举手之劳,如蒙不弃,咱们同行去采取几件奇珍如何?”
清华郡主早知他有逆师行为,同行之说,本待拒绝,但她心中似有某种打算,沉思之余,点首应道:“阁下欲往何处?”
少年笑道:“四明山有一支‘魔曲银笛’,天下武林欲得者举目皆是,其次南海九仙礁有一个玛秒壶,姑娘如想到手,在下愿全力寻来奉送。”
清华郡主嫣然笑道:“阁下到手之后再许诺罢,说早了不怕成为空谈吗?”
她既不推却,也不表示谢意,但在这一笑之中竟比什么力量还要强,霎时将那少年逗得神魂颠倒!
二人一面说着一面起程,于路途之上,那少年对她卫护得无微不至,处处唯命是从,殷勤得如仆人一般。
清华郡主则外弛内张,在言谈态度中时冷时热,她已控制住对方的心灵,使其既不敢放肆,又不舍脱离,甚至连一丝邪念都不敢表露。
但在第十日后的一个清晨,那少年似已压制不住心头的欲火,恰当清华郡主行到右谷之际,他忽然停住叫道:“姑娘,咱们这样昼夜不停的赶路,在下真感有点疲乏了,不如在这石谷中休息半天如何?一
清华郡主停步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