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是自己人吧?”
桑雷低头注意,宏又大声道:“主人,真奇怪,这两人竟是西域二无常,还有一个未断气哩。”
金露蓉一听不是自己人,心情顿时放松,娇笑道:“快帮他护住真气,我们得问问内情。”
桑雷依言照作,宏声道:“只余一丝浮气,恐怕不能说话哩。”
南白华抢上道:“不要紧,自有方法叫他开口,你快截断他的督脉。”边说边俯身下去,继道:“糟,他的血液都流光了。”
金露蓉侧顾另一尸体,只见已然僵硬冰冷,显已死去多时。
这时,桑雷忽然怪叫一声道:“妙!还魂啦,咦!眼睛也动了。”
南白华不加理会,只见他瞑目半晌,忽然张眼对伤者问道:“你是谁?”
桑雷与金露蓉诧然一怔,不知他在搞什么名堂,但却不敢开口动问。
岂知事情真怪,只见那伤者嘴唇一启,竟也发出声音来,甚至非常清晰!仔细一听,耳闻其答道:“张昆。”
“那死去的是谁?”南白华又问。
“我兄弟张仲。”伤者如受魔术,竟是有问必答。
南白华沉吟一会,心知西域二无常原来姓张,且是亲兄弟。良久又问道:“被何人所伤?是否另有他人?太虚阵眼主幡何在?”
只见伤者忽然眼开无神的眼睛,痛苦地咧咧嘴,半晌答道:“我们兄弟遭猎头帮所伤,当时共有‘流沙三魂’,三魂失去脑袋,小旗已然失去下落。”
南白华似知时间已到,追问一声道:“三魂于何地死亡?”伤者再次痛苦地抽动着面上肌肉,吃力地答道:“在罗刹教与八鼠拚斗之地,头悬一株巨松之上,动手者为‘血字令主’。”
南白华见他说完,立叫桑雷收手,不料桑雷不惟不收手,反而加问道:“千古恨在什么地方?”
南白华叹口气道:“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