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在地,双掌全都抓在泥地里!
老妇人适才的扑击,与现在倒地,其间只一瞬之隔,前后竟判若两人,以她适才的武功之高,如今怎会这样轻易摔倒,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!
薛仇也大感茫然,他想不透究竟是怎么回事,尤其是一提到边文惠,老妇人的武功就仿佛于刹那间全都失去了!
薛仇正感茫茫然之际,老妇人已经地下一挣而起,指着薛仇咬牙切齿的道:“你究竟是谁?”
薛仇一愕道:“我确是薛成勇之独子,名叫薛仇,当年铜堡十七余口血案,唯一逃得性命的人,如今学成归来祭墓,报仇雪恨!”
“你当真是薛成勇之子?”
“一点不错!”
老妇人哈哈一声大笑,形同疯狂的般的道:“然则,你知道这墓中是谁?”
诚然,这座大圆墓唯一缺少的就是一块墓碑,夜来因伤心过度昏了头,居然没注意这一点。
薛仇仍然理直气壮的道:“墓中当然是我的父母与家人!”
老妇人呸了一声,道:“我凭什么葬那贱人?”
“贱人”薛仇第二次听到这句话,但他却没敢问,老妇人既是口口声声“贱人”“贱人”,这其中定有什么仇怨!
却听老妇人又道:“如若你当真是他的儿于,这墓中就是你的父亲!”
薛仇一楞道:“一个人何须这大的墓?”
“我高兴!我喜欢!”
薛仇一凛,敢情这座墓还是老妇人一手修筑,换句话说,这墓边围绕的青柏也是她一手种了,遂又问道:“然则,我先母的遗体呢?”
老妇人双目中炯炯精光,在薛仇脸上一转,道:“你说那贱人?”
薛仇心中大怒,原来她口口声声“贱人”“贱人”,骂的是他母亲。
“你想看吗?”
薛仇心中气恼,不愿出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