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刚好接住细竹,身后又传来一声闷哼,紧接着“噗通”一个倒在地上的声音。
舒百会人不用回首,己知秋长老又败了!
秋长老他又怎能不败呢?自方人,伤的伤!死的死!且对方又来了一个厉害的大好帮手,他又怎不越战越心寒?
反之,白嫂则越战越矫健,她本还分心照顾着二小,不时还愉眼看着薛仇,如今,薛仇反败为胜,白玄龄又寻到山上来了,后顾之忧已除,她怎不精神百倍,终于,秋长老一招失手,被白嫂当胸击了一掌,打得他口吐鲜血,当场败倒。
这时,舒百会心中更寒,但他却忽发笑声道:“好!今日先谢谢你,青山不改,绿水长流,这笔账我们日后再算!”
话音未落,他却已纵起身形,斜里落去!
薛仇早防到他有此一着,哪容他脱身逃走,猛一飘身,又将舒百会的去路阻住,恨恨地道:“舒老贼!你身为一派掌门,要不要脸?”
舒百会道:“怎么?我话已表明,我舒百会今日认栽,这笔帐以后再算!”
薛仇哈哈一笑道:“你识栽,可也得问我愿不愿意,这笔账已经拖了十六年了.还要等到什么时候?小爷可没空!”
舒百会突的一震惊问道:“等了十六年?”
薛仇仍然打着哈哈道:“可不是等了十六年,铜堡七十余口命案,你敢说你没份?”
舒百会老脸刹时变色道:“你血口喷人!”
薛仇一声悲凄长笑,宛如狼嗥鬼哭,白珠小玉二小听得,寒毛根根直竖,紧紧依偎在他爷爷身旁,再也下如刚才似的笑叫了!
只见薛仇,嵌囊中摸出一本拆叠绢簿,亮在舒百会眼前,道:“这簿子想必你认识吧?”
随着话声,薛仇猛一抖,寻到舒百会的名字,道:“这可是你亲手所签?身为一派掌门,竟与黑道结盟,谋害我铜堡薛家七十余口性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