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、妹妹的下落,她们也能安全一分。”
“是,是,我这就去,我这就去.........”王二郎一时六神无主,听得江晨话语,连忙应声去了。
“哎.........”目送着他急匆匆远去,江晨口中不禁又是一声叹息,他怎么也没有想到,这才不过短短数月时间,王二郎家里就出了如此变故,当下,他也连忙开始做起准备:长桌、黄布、符纸、朱砂、法墨、香烛、木剑、道袍.........没有徒弟,红后和小玉暂时都无法现身帮忙,开坛做法的一应事物,他都得自己动手准备。
因为心系母亲与妹妹的安危,王二郎去的快,回来的也快,带来了一只活鸡,以及他母亲的一只手镯和妹妹的一只发钗,口中连声问道:“心头精血该怎么取出,还请知秋道长见告?”
“别急!”江晨压下了着急不堪的王二郎,瞧着周遭不少因好奇聚拢过来的善男信女,微微一皱眉头,随即扬声道:“各位,今日观中有场法事要做,还请大家上完香后自行离去,不要多做逗留,以免给自己惹来晦气缠身!”
“晦气?!”闻得此言,周遭那些看客不由得为之脸色大变,他们之所以大老远的跑来山中道观上香拜神,自然都是十分信命之人,对于运数、祸福十分看重,如今一听会有晦气缠身,一个个的,哪里还敢多做停留,纷纷转身抽退,甚至,有些看客连香都还没上,就急匆匆的离去了。
不多时,院中的人便已散尽,江晨推算着最佳的开坛时间,招呼着王二郎布置法坛,自己则去偏殿一间静室里沐浴更衣。
于道家修士而言,开坛做法是一件很郑重的事情,很多时候,做法之人甚至需要先行斋戒沐浴三到七天,但如今事出突然,江晨哪里还顾得上这些,将三天改为三个时辰,已然精简了不少流程。
沐浴之后,江晨换了一身杏黄道袍,执了一柄拂尘踏出静室,院子里,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