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丢掉了手中的伞,拎小鸡一样把她推进了车中。
一路上,她都缩着脖子。尽量与我保持距离。
这女人的心究竟能有多狠,当初究竟是谁反复在我耳边说,爱我,要嫁给我?
一个转身,她忘记了所有,还防着我。
从她和别人谈恋爱开始,我始终都觉得,自己精心养大的花朵,好不容易含苞欲放了,毫无征兆地就被别人一盆端走了。
带她回了我的别墅,我把她推进了放置许蜜尸体的房间,当着许蜜尸体的面,对她做了五年前我就想做的事。
那一刻我大约也是疯了,面对她盛满恐惧的双眼。我的理智均离家出走了。
我就是想折磨她,告诉她,这些年我有多难熬。
我不承认我这么做很幼稚,我只想霸占她的一切。
接近她后,我才发现,她和池上泉什么都没做。
我们的第一次,就这么白白没有了。不仅仅是我,带给她的,也全是黑暗的回忆。
可我不后悔,再来一次,我还是没办法控制住自己。
等我慢慢撑起身子,离开她,她定定地望着我,眼眸涣散得看不透心思,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。
将她囚禁在我身边,我用最极端的方式,试图让她想起过去的种种。
苏南不是挺能忍吗?三个月后,她就悄悄摸摸地爬上了天台。
下车后,我看着她在别墅的顶层冲着我挥手,三个月了,她第一次对我笑,还甜腻腻地唤着我的名字。
女佣告诉我,她想自杀,我当时只想笑。
想死可以,得死在我手下,这样也不辜负我疼了她这么久,我这人向来不做亏本生意。
兴许是我太偏激,这么多年。也学不会怎么去爱护一个人,我威逼利诱,让她继续留在我身边,甚至利用苏绍堂刺激她。
午夜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