酸得都不像是自己的了,周奕琛推开了一道门,里面也是长长的石梯,他好似低低地叹了一口气,但很轻,我听得不是那么真切。
“跟好——”
说这句话时,他仍是背对着我,走在前面。
往上走了大约二十阶左右,也不知从哪儿透出了一抹光,打在周奕琛的身上,他整个身体都像镀了一层金边似的,我能看得出,他脚步有些虚浮,有一只手一直按在胸膛的位置。
没有缘由地,盯着他的背影,我眼前就布上了一层氤氲,我尝试着伸手,想抓住他的衣摆。可扑了个空,那感觉很差,有一种他就要消失了的感觉。
我拼命地摇了摇头,心底骂自己胡思乱想些什么。他就站在我面前,活生生那么一个人站着,我究竟还心慌什么呢?
“周奕琛。”
我唤了他一声,他没搭理我。
深吸了一口,我提高了嗓音。
“周奕琛!”
他仍不出声,但却顿住了步子,他站在离我大约两步之遥的位置,静默了许久,才用颇为无奈地语气道。
“苏南,能不能别哭?一点小事你都要哭,你从小就爱哭,是不是觉得自己哭了,我就会心软?你这么做压根是犯规,你明知道,我拿你没办法,所以你总是这样,是吗?”
“好歹你都是要做母亲的人了,能不能坚强一点,你这样,我真怀疑你没法儿教育好我的孩子。”
他刻意咬重了最后几个音节,我听了心里莫名一阵酸涩,吸了吸鼻子,我仰高了下巴。
“我教育不好,你教育就行了。周奕琛,你别忘了,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孩子。”
顿了顿,我用袖口胡乱擦掉了脸上的鼻涕眼泪。
“我和孩子都需要你——”
我没心情和周奕琛开玩笑,就是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