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果可御文远叔父乎?”
“不能。”曹操面色平静,语气却是肯定:“文远天纵奇才,远非本初、公路之流可比,作战骁勇,麾下猛将众多,又善用谋,行精兵之策,兵力相当之时吾尚且没有胜算,何况此战四倍于我,焉有胜算。”
“那父亲何不罢兵,降……”曹昂话说了一半,就被曹操挥手打断:“吾仿张辽练兵之法年余,兵将战力远胜从前,无论胜负,总要一试。”
说罢,曹操慨然叹了口气,又吩咐道:“子脩,汝且立时赶赴鄄城,看护汝祖父、众母与兄妹,吾知文远,素重情义,本不用担忧眷属,然汝旧日与他有从师之谊,若汝在侧,纵然吾败,他必然悉心照顾汝母弟,使吾无后顾之忧也。”
“父亲!”曹昂跪在曹操身前,泪落如雨。
曹操抚了抚曹昂肩膀,脸色露出笑容:“无需担忧,纵然兵败,汝文远叔当不致害吾。”
就在此时,父子二人听到了城外传来的震天鼓声、号角声。
曹操面色一凝,挥手喝道:“且去!速去!”
“父亲保重!”曹昂拜了三拜,起身含泪离去。
曹操整理了甲胄,取了宝剑,大步出了府邸,吩咐守卫在外的乐进:“文谦,随我登城督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