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辽才提起雒阳之事:“文优,雒阳之事好大谋,覆天计吓了本将一大跳。”
李儒忙伏拜道:“属下有罪,请大将军责罚。”
“起来罢。”张辽摆了摆手:“昔日迎奉天子,我仁至义尽,如今天子既然要加害于我,难不成我便伸出头来,引颈受戮乎?本将不是那种迂腐之人,覆天计事先告我亦无妨,我心中自有计较。”
李儒松了口气,道:“覆天计终究涉及天子与朝廷,儒只一力担之,纵然事发,也不会影响大将军名声,何况雒阳之事,皆因大将军爱民如子,民乃报恩之义举。”
张辽摇头失笑道:“文优哪,汝与我相交已有七八年,难不成认为我张辽就是那般没有担当之人?若果事发,也绝不会让汝担当,彼时也让天下知,谋我者,无论是谁,我自报之。”
李儒不由笑起来,他想起了张辽当初在董卓麾下时,岂非就是胆子大的很,始终遵从本心自行其是,也不会在意别人的想法与眼光。
张辽随口又问了句:“文优,晋公之事是汝所谋吧?”
李儒回道:“是儒出谋,皇甫郦前去说服宣璠,只是如今宣璠已随车驾前往关东。”
张辽点了点头,道:“暗中保护好他,莫要被天子、曹操害了性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