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站到一旁,等袁杀辽收了剑,才恭敬的道:“禀报统领,已经查探到,袁射副统领被张辽临死前伏杀。”
“最精明的袁射也死了……”袁杀辽叹了口气,还剑入鞘,眯起了眼睛:“那么,张辽到底有没有死?”
青衣人忙道:“应该是死了,他的旧部已经乱成了一团,臧霸与黄忠明争暗斗,许褚、典韦和赵武都在拼命攻打世家堡坞,为张辽报仇。”
“张辽麾下的猛将何其之多,真是令人不寒而栗。”袁杀辽面色微变,眼里闪过悔意:“若早知杀了张辽有如此后果,当初必然不会轻举妄动,一招之差,使吾多年基业毁于一旦。”
“张辽太勇猛了,那么多人伏杀他,却反让杀辽卫几乎全军覆没。”青衣人脸上露出恐惧之色。
“是啊。”袁杀辽脸上也露出后怕之色:“昔日人言张文远之骁勇,天下无双,吾不以为然,直到围杀张辽之时,吾方知天下无双之可怕,张辽实不亚项羽之勇,只带了几百人,就将上万人的埋伏打得七零八落,最后面对最精锐的杀辽卫,仍是势不可挡,袁刀、袁枪、袁戟自负勇猛,却连他的一招也挡不住,杀辽卫当日已经胆寒,若非他中了袁射的毒箭,恐怕当日我等皆死于战场。一人之威,乃至于此。”
袁杀辽说到这里,长叹了口气:“若他只是一个武夫也罢,中毒之下迟早全军覆没,但他不是,竟然想出独自逃走之计,死中得生,吾直到向西北追丢了才知中计,彼时他已然毒发,竟然还能在岔道口设疑兵之计,足见智谋,上天竟生如此文武绝顶之英才,何其不公,我恐其临死反噬,未敢再追,果然,追过去的袁射再也没有回来。”
“如今张辽的旧部在四处诛杀那些世家,巢湖又最为危险,统领带我等躲在巢湖,”青衣人担忧的道:“只怕……”
袁杀辽摆摆手,傲然道:“张辽旧部第一次屠杀匪寇报仇,这第二次屠杀的是世家报仇,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