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是婆媳争端加上殉情,自己似乎也无力可施。随即心中又不禁好笑,如今这刘兰芝显然还没有出阁,自己想的太远了。
心中胡乱想着,张辽还礼道:“在下姓张。”沉吟了下,又道:“只因在庐江颇有仇敌,名字不敢说出,恐为贵府招祸,待形势安定后,必当坦诚相告,还报大恩。”
刘邕听闻张辽在庐江有大仇,不由神情微变,露出担忧之色。
反倒是刘兰芝颇是镇定,恬然道:“妾救公子,是感于马之忠义,不敢望报恩,只是有一言相询。”
张辽点头道:“刘大家但问便是。”
刘兰芝神情肃然:“公子仇人可是势力极大?不知何时能安定?”
张辽明白刘兰芝的担忧,微笑道:“仇人势力不小,但若我麾下兵马赶至,则不值一提,必可保刘府安稳无虞,只是兵马未至之前,还需小心防范。让恩人担忧,实在下之过也。”
他不知道刘勋已经被黄忠、臧霸和许褚扫平,如今悲催无比,还以为皖县还是刘勋的地盘,不敢大意。
刘兰芝听了张辽所说,不由舒了口气,歉然道:“非公子之过,实是妾身怕牵连父兄,心中惶恐……”
“在下明白。”
张辽知道自己当时的状况,浑身伤口加上象龙,一看就是战场上下来的,在如今诸侯相互征伐的乱世,寻常人家等闲不敢沾惹,刘兰芝能救自己,实在是莫大的勇气了,想必正如她自己所说,这些日子一直在为家人担忧。
刘邕不善言辞,刚才也不便询问,如今听妹妹已经询问清楚情况,不由松了口气:“不知阁下兵马何时能抵达?”
他听闻张辽麾下有兵马,那句兄台也不敢喊了。
张辽沉吟道:“我在刘府,麾下将士并不知晓,还需劳烦送一封信。”
“这……”刘邕苦笑道:“送信怕是不易,听闻北面大军杀来,昨日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