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久又见其人,言桥使君愿归附国舅,奉天子以正朝纲,然据吾所知,河北袁冀州亦欲应朝廷招抚,迎奉天子,却不知钧意若何?”
“董承?哼!小人也!”徐晃冷哼道:“大丈夫在世,岂能投效于此等小人!”
高干心中微喜,神情不变:“看来将军是属意袁冀州了。”
他仍是在试探。
徐晃瞥了他一眼:“汝是天子使节,还是袁绍使节?”
高干脸上登时露出深恶痛绝之色:“吾虽为天子使节,然深恨董承谋害大将军,祸乱朝堂,若是此等小人掌权,陛下必受其害,吾闻河北袁冀州乃当世英雄,四世三公,门生遍地,素以匡扶社稷为志,广揽天下豪杰!良禽择木而栖,忠臣择主而事,若是吾等随之,当可一展抱负,荣华富贵、封候拜将亦可取之。”
徐晃看了一眼高干,脸上露出思索之色:“大将军方去,此事容某缓思之。”
“将军重情重义,令高明心生敬佩。”高干抱拳赞了一句,随即又道:“只是阳春送花不如寒冬送炭,将军宜当早做决定,勿要失了良机。”
徐晃点头不语。
高干突然又道了一句:“无论将军是否心有决定,须要小心防范桥瑁,他已投了董承,必然窥伺将军兵权,将军断不可迟疑,当速诛桥瑁,占据河内,以应天下之变,方可有进身之阶。”
说罢不待徐晃回答,便紧跟着抱拳道:“吾是见徐将军乃英雄人物,心中敬重,不愿将军错失良机,见辱于小人之手,故而冒昧出言,若是将军怪罪,高明愿受责问。”
徐晃沉吟了下,抱拳一礼道:“足下良言,某感激不尽,岂会怪罪,如此,足下且先到别院安顿,某先发兵斩桥瑁,取河内。”
高干大喜:“将军明智之至,高明愿随将军共图大业!”
“如此甚好!”徐晃满意的点点头,隐去了眼里那一抹古怪之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