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辽看向鲍信:“老鲍,汝与阿瞒还真是好基友。”
“什么是好基友?”鲍信一愣,直觉告诉他张辽说的不是好话,便多问了一句:“可是好朋友?”
张辽转过头:“唔?就是一起吃桃子一起睡觉的好朋友。”
“吃桃子?”鲍信还有些茫然。
张辽摇摇头,一本正经的道:“听过弥子瑕和龙阳君没有?”
“张文远!”鲍信脸一下子黑了起来。
看到鲍信恼羞成怒就要暴走,张辽强忍心中爆笑,忙道:“老鲍莫要冲动,还是说兖州之事罢。”
鲍信听到张辽终于提到正事,这才哼了一声:“兖州之事如何?”
张辽冷笑一声,道:“老曹这次是犯傻,他第一次伐徐州之时我便写信劝阻于他,陈明利害,又道今年将有大灾,这厮脑子进水了不听,可以说兖州这场战事就是他一意孤行讨伐徐州导致的,也是兖州世家不满曹操而暗中勾结挑起来的,既然是他们挑起来的,那就必须有人来承受结果。”
鲍信默然片刻,道:“这个结果太惨重了,兖州不知要死多少人。”
张辽哼道:“不单如此,老曹此番可谓弄巧成拙,先调走汝的兵马,济北国只余下不到千数兵马有什么用?早被张超挑的反了大半,老曹还勾结了袁绍,如今袁绍派他的长子袁谭领一万兵马屯兵青州西境,虎视眈眈,更与公孙瓒勾结,伪兖州刺史单经屯兵渤海郡与青州北境,我根本抽调不出多少兵马,此番若非为了救汝,我也不会离开青州。”
“袁绍和公孙瓒勾结图谋青州?”鲍信很是震惊。
张辽不屑的道:“还不是老曹干的好事,否则他岂能安心的去讨伐徐州。”
鲍信无言。
张辽又道:“青州如今百废待举,自三月以来,旱灾已经持续了两个月,还会继续下去,我必须为青州的百姓负责,兖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