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闻蜀中有锦帆贼甘兴霸最长于水战,故请汝前来为将。”
“莫提锦帆,我老甘早不干那营生了。”甘兴霸看了张辽一眼,哈哈一笑,大摇其头:“老甘说句不客气的话,将军要在青州建水师怕是不成,青州境内虽有大河,有湖泽,却比不得大江,建水师不过小儿戏耍,无用,将军徒费钱财耳,看来老甘是白来一趟了。”
“本将要建水师,自然不会是在大河湖泽。”张辽呵呵一笑,手指向东:“乃在大海也。”
“大海?”甘宁吓了一跳,他没想到张辽的气魄比他想象的要大的多,咋舌道:“将军,老甘虽未见大海,却知海上风浪百倍于大江,这水战怕是不易。”
“甘兴霸也有畏惧乎?”张辽哈哈大笑:“浪虽大,怎奈船更坚,只要战船够大够坚,何惧风浪?本将所缺唯水战能将也,不知兴霸可能胜任?”
甘宁目光直视张辽:“不知将军这海战却是要与何人战?”
张辽声音平淡,却充满霸气:“北上辽东,南入大江,东进瀛洲,遨游大海,何处不可去的?”
“好宏大的想法,将军虽然年轻,志向却比刘景升大,老甘喜欢。”甘宁咧嘴大笑,眉毛一扬,又问道:“将军他日可要攻蜀?蜀地天府之国,民殷国富,刘焉已死,刘璋暗弱,必不可久,可一举攻下,以为粮仓。”
“哦?”张辽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:“久闻甘兴霸有恩必还,睚眦必报,想必是被刘焉赶出来,想要回去找场子吧?”
甘宁没想到张辽一下子猜到了他心里的想法,被揭了老底,尴尬的笑了笑,也不隐瞒:“将军明见,老甘只是想,富贵不还乡,如锦衣夜行,实在不可行。”
“哈哈,好一个不可行!”张辽大笑道:“好!只要兴霸能攻入蜀中,他日便让汝富贵还乡!”
甘宁没想到张辽堂堂青州牧也是个爽快之人,全然不同于刘表那般文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