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心中极为后悔早先没有听从儿子的话离开徐州,与此同时,又怒恨儿子肆意妄为,终是为曹家惹来祸端。
时间变得极为漫长,仿佛过了许久,心中越来越惊恐的曹嵩耳边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:“曹太尉?”
曹嵩靠在厕所墙上,闭目咬牙道:“要杀便杀。”
“呵呵,曹太尉想多了,该杀的已经杀了。”那个清朗的声音又传来:“来人,将曹太尉扶出来。”
曹嵩这才察觉到异常,不由睁开眼睛,看到厕所外站着一个玄衣青年,相貌英武,气度不凡,完全不像是贼人。
随即他被两个士兵从厕所里搀了出来,看到外面厮杀声仍然没有停,又看到自己的姬妾和幼子都在一旁,没有受到伤害,不由又惊又喜,看向那青年,下意识的问了句:“汝是何人?可是孟德派来……”
青年摇了摇头:“在下张辽,与曹孟德有过几面之缘,得知有人要害曹太尉,便来相救。”
来的自然是张辽,事实上张辽早就让暗影盯着陶谦和曹嵩,暗影一察觉陶谦派兵向北而来,就飞鸽传信报于他,张辽才能在关键时候快马赶来。
“张辽?”曹嵩一呆,失声道:“可是青州牧张文远?”
张辽呵呵笑道:“不错,正是在下,不曾想曹太尉也听过在下薄名。”
“琅琊之地,谁人不知道青州来了个张文远。”曹嵩躬身一礼:“多谢张青州赶来相救,否则吾命休矣。”
他急忙又唤姬妾和幼子来拜张辽。
张辽扶起曹嵩:“曹太尉不必客气。”
曹嵩忙道:“救命之恩,莫有大于之,我如今不过一介白身,张青州也莫要唤我太尉,只呼声曹兄便可。”
“曹兄?”张辽一呆。
曹嵩笑道:“昔日桥玄与我儿相差四十余岁,犹结为朋友,如张青州这般俊才,更胜我儿,今日我便效仿桥玄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