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太乙是无所不能的,定然能给他接回去。”
张辽话音一落,立时有亲卫上去,将道士按倒在地,二话不说,草裙一拉,利刀就过去了。
围观的众人下意识夹紧了双腿,包括张飞。
那道士一下子吓傻了,疯狂挣扎着,嘶声大叫道:“贫道要跳,跳!”
“起乐,再敢不跳者,阉!”张辽厉喝一声。
乐声再起,这一次,那些仙长不敢怠慢,歪七扭八的跳起了草裙舞,只是一个个动作拙劣,逗得众亲卫无不大笑,连那些官吏和不少百姓也笑起来,他们今日可算大开眼界了。
只有不少信徒还在看着天上,看着于牙的尸体,期待着黄天太乙显灵。
片刻之后,乐声停下,众道士羞愧的相互躲避,张辽踢了一脚于牙的人头,面无表情的拍手道:“好一曲草裙舞,可惜左护法的人头没回去,看来黄天太乙很忙,没工夫理会他,尔等还是为他哭丧吧。”
有几个道士下意识点头,余者沉默不言。
“给本官哭起来!”张辽一脚将那人头踢入太平道信徒中,斥骂道:“如此见死不救的黄天太乙,尔等拜他作甚!真是一群贱骨头!还是尔等造了一个黄天太乙出来,欺瞒良善百姓,搜敛钱财,满足一己之欲?”
众道士噤若寒蝉,此时那些信徒也不喧闹了,纷纷看向太平道众仙长,眼里透出了怀疑和困惑之色。
张辽一把将一直沉默的太平道主宫祟拉出来,喝道:“宫祟,汝为太平道主,汝且告诉本官,告诉在场的所有百姓,为何祈祷不出黄天太乙?尔等是否编造一个黄天太乙,欺瞒良善,搜敛钱财,图谋不轨?”
宫祟睁开眼睛,缓缓道:“一切上真天仙神将,不附生人之体,若辄附人语者,决是邪魔外道,跳大神乃巫祠所为,我道家自有符咒正法,不曾有跳大神之说,却不知张使君是从哪里听来的,真是荒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