奏请赏。”
张辽呵呵一笑:“说来小子能平定胡人,颇受伯父《御寇论》启发。”
“咳咳,好一个张文远。”赵岐呛了口酒,不由大笑,神情畅快。
却是张辽不经意给他拍了个马屁,赵岐在二十七年前就曾担任过并州刺史,当是也是正逢南匈奴、乌桓、鲜卑扰边,赵岐到任后查看情形,出了一份抵御边寇的策略,正要上奏朝廷,就遭到党锢之祸,后来他自己将守边策略整理成了御寇论,他时常以当初未能安定并州为憾,如今张辽这个马屁一下子拍在了正处,令老头大为欢喜。
他细细询问了张辽平定南匈奴的情形,一旁赵戬也听得入迷,不知不觉又是一个时辰。
张辽才接着前面赵岐的问询,道:“胡人编户入坊后,过冬粮食便成了问题,小子与中山几个商人颇有交情,便来借粮,不想在井陉道中,竟然遭到了袁绍的重兵埋伏,小子所带亲卫死伤过半,自己也是身上多处受伤,九死一生,险些见不到伯父了。”
赵岐色变道:“果真如此?”
张辽拉开手臂几处伤口,道:“此事常山路人皆知,袁绍也折损了不少兵马。”
赵岐沉默了许久,才长叹道:“袁本初出身大家,不想竟也如此,袭击朝廷将军,实是大逆之罪。”
张辽哼道:“他何止大逆,当初要与韩文节另立刘幽州为帝,只是刘幽州忠于汉室,以远走塞外逼迫,袁绍才作罢,他心中何有天子与朝廷。”
赵岐神色黯淡:“天子长思还都关东,只是老夫一路所见,关东人心早已大变,王子师当初寄重望与关东,是失策矣。”
张辽也叹了口气:“我为征北将军,并州南匈奴稍定,便思应对北面鲜卑与乌桓,而常山、中山与乌桓、鲜卑交界,亦是边地,可与并州互为犄角,且幽州、冀州日乱,吾据此处,亦思定乱安民耳。”
赵岐露出欣慰之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