哗啦!
厅堂中的亲卫立时冲上来,将那白脸汉子按倒在地,几乎同时,院子里也传来惊呼声,却是白脸汉子带来的十多个人全部被捉住。
“袁车骑,汝此是何意?”白脸汉子又惊又怒,急声叱问。
此人正是张燕的族侄褚定,原本被张辽留守常山一带的太行山中守护井陉,不想却被袁绍策反了,杀害了活动在太行山的暗影,又派手下黑山军协助麴义伏击张辽。
袁绍腾地起身,指着褚定大骂:“麴将军传来消息,汝手下黑山贼临阵叛乱,坏吾大计,吾本不该相信尔等叛贼!真是死有余辜,将他拖出去砍了!”
“袁车骑!袁使君!”褚定面色发白,惶恐道:“某冤枉!冤枉!”
袁绍咬牙切齿:“汝有何冤!”
褚定还没开口,一旁郭图就急声道:“主公,此人当杀!此番伏杀张辽皆因黑山叛乱而生变,张辽素得人心,吾怀疑此人为张辽死间,非但坏了主公大计,更置主公于危难,杀了此人,便该速速退走,赶回邺城。”
“死间?”袁绍听了郭图所说,脸上闪过狰狞,一挥手:“将此人斩了,割下首级,此番若张辽侥幸不死,便将他的首级送予张辽!”
“不要!”褚定大叫,慌忙之下拔出腰间长剑,却被几个亲卫直接砍了手臂,又一剑刺入了胸膛。
褚定瞪大了眼睛,砰然倒地,眼里充斥着悔恨。他本想趁着从兄张燕不在黑山之时,趁机掌控黑山军,做一番大事,不想竟如此而死。
亲卫将褚定的尸体拖出去后,袁绍没有坐下,而是徘徊着,看向郭图:“公则以为吾当退回邺城?”
郭图忙道:“正是如此,黑山叛乱,乌桓退走,麴义既然来信求援,井陉关更被张辽手下大将攻破,此番伏击失败矣,张辽必会报复,此处不可久留。”
“然则如此放弃常山与中山?”袁绍眼里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