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常山在公孙瓒与袁本初之间,与刘公相隔甚远,我等怕是难保常山哪。”
“哎……”孙瑾长叹一口气:“世道日乱,汉室堪忧哪,实在不成,索性辞了这常山相,去投奔刘公。”
张瓒犹豫了下,道:“常山背靠并州,不若我等便依附征北将军、并州牧张文远,他是朝廷任命,又素来爱惜百姓,与刘公同道,若他日袁本初、公孙瓒与刘公交恶,亦可引张文远相助。”
“如此倒是个妙法!”孙瑾眼睛一亮,随即皱眉道:“却不知张征北能不能挡得住公孙瓒与袁本初?”
张瓒笑道:“使君有所不知,张文远曾数度击败袁绍,如今在并州又大破南匈奴,境内胡人咸服,编户入坊,分地屯田,可谓一片大好。”
“哦?”孙瑾一怔:“张征北还有如此之能?……如此,当速速知会张征北。”
张瓒点了点头,又面色凝重的道:“只是如今常山、中山的水很深,许多世家豪强都暗中投靠了袁绍或公孙瓒,传言高览似乎也投靠了袁绍……若是让张将军过来,须要提醒他小心,多带些兵马。”
孙瑾面色一下子凝重起来,他敏锐的道:“仲琅,你说高览之事是否是袁本初在谋算张征北?”
张瓒神色一惊:“果真如此?”
……
巨鹿郡,下曲阳县,袁绍所在宅院附近的一处院子里,郭图回到自己的屋中,却做不下来,不断的徘徊着,面色变幻不定。
许久,他的神情才定了下来,长叹了口气:“张文远,这一次便当还了你的恩情吧。”
当初,贾诩将他的家眷捉走,令他不得不为张辽效命,后来张辽让他去关东游说诸侯,他便到了袁绍手下,袁绍对他非常好,常令他心怀愧疚。到了冀州不久,袁绍曾数次问起他的家眷,他都是含糊应过,忽一日张辽便暗中派人将他的家眷送了回来,一切都照顾的很好,自此,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