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恐不易图之。”
袁绍皱了皱眉,恨声道:“不想当初吾兄却是勾结张辽,劫掠冀州钱粮,又劫走了沮授、审配、友若等大才,真是可恨之极!”
逢纪道:“主公勿忧,麴将军已然出马,更有黑山为内应,张辽此次必然难逃一死!倒是别说中山与常山,便是并州与河东,亦在主公彀中矣。”
袁绍默然点了点头,眼里露出厉色:“张辽,几番辱我算我,此次必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!”
……
常山郡东北的大营中,高览坐在那里,神情有些沧桑,他的下首有两人,一个是一个年轻文士,正是袁绍的外甥高干,另一个是个中年人,却是渤海高氏如今的家主高延。
“高将军,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,良臣择主而事。”高干神情诚挚:“高将军本是冀州之人,而那张辽却是并州之人,出身低下,而我舅父出身四世三公汝南袁氏大家,如今更统御冀州,大败公孙瓒,威及青徐兖豫,恩泽四方,郡县咸服,一高一下,清晰立辨,高将军还犹豫什么?”
看高览还在沉吟,一旁的高延不悦的道:“高览,我渤海高氏皆属袁使君,汝莫要糊里糊涂误了我高氏。”
高览想了想,肃然道:“张将军于高览有知遇之恩,更任以重职,未曾负我,我岂能背他,汝二人还是回去吧。”
高干嗤笑道:“区区一个校尉,算的什么重职,高将军若归顺我舅父,当任中郎将之职。”
高览不为所动,高延神情有些难看起来,想要发作,高干阻止了他,又看向高览,淡淡的道:“高将军,汝心念张辽,乃忠义之士,令高干敬服,只是如今只恐张辽已身在九泉之下矣。”
“啊?”高览不由一惊,指着高干:“汝何出此言?”
高干眯着眼睛道:“吾前两日仿高将军笔迹写了一封信,言常山、中山有变,请张辽过来,而我舅父派了大将麴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