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琰忍不住嗔怪的白了他一眼。
张母却肃然道:“可是蔡伯喈先生乎?”
张辽不由奇道:“阿母听过蔡老大人的名字?”
“蔡先生名满四海,岂能不知,”张母道:“当初他被奸宦陷害,流放我们并州朔方郡,路过马邑时,我与汝父因汝自幼聪慧,便带着汝前去观看,只想着看你能不能有幸拜在蔡先生门下,可惜人太多,不能近前,记得当时,我还见到蔡先生身边有一个小女孩,不过四五岁,就奔波千里,真是可怜……”
张母说到这里,不由惊异的看向蔡琰:“莫不是……”
蔡琰眼眶微红:“正是妾身。”
张母不由拉过她:“也是个可怜的孩子,没想到如今竟出落的这般美丽,跟了我儿,却是受委屈了。”
张辽忍不住摸了摸鼻子,这到底是不是亲娘,不过他没有反驳,母亲说的还真不错,蔡琰与自己做妾,的确是大委屈。
蔡琰母亲早逝,看到张母这般怜爱她,又有昔日的一面之缘,不由心生孺慕,轻轻抱住了张母的手,眼睛湿润。
张辽看到母亲对蔡琰颇是心疼和喜欢,心中一动,沉吟道:“阿母,明日,孩儿想带着婉儿、昭姬、月儿、婳儿一起去拜祠堂。”
张母还没有开口,蔡琰娇躯一颤,看向张辽,咬牙道:“夫君,不必这样的,不必为了妾等违了礼法。”
从礼法上讲,只有正妻入门后能拜祠堂,妾是不能的,此时虽然还没有宋明以后那么严厉,但也算是被世人认同了。
蔡琰自然知道张辽的心意,但她却不愿张辽为了她们违背了礼制,遭受其他人指责。
不想张辽还没开口,张母便道:“便依我儿所言罢,我张家之事,自然由我们做主,谁能管的?汝四人虽有嫡庶之分,但我儿皆要善待,众人齐家,家方兴。”
他们久在边地,同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