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,作战必然不差。”
张辽不由大笑:“樊兄倒是有趣。”
樊稠又摇头道:“只是虽有佳肴,却无美酒,张都尉邀俺来饮酒,却不见酒,未免美中不足。”
张辽叹道:“我被汝等赶出长安,一路仓皇而逃,那顾得上带酒,今日馋酒,便置了些饭菜,特便邀樊兄来饮酒,本想樊兄能带些酒来同饮,不想樊兄竟然空手而来,实在令兄弟失望。”
“呃……”
正在享用美食的樊稠不由呛了下,目瞪口呆,随即指着张辽大笑:“俺本还嘀咕张都尉为何邀我饮酒,原来竟是如此,哈哈,可惜俺军中也无酒。”
张辽摇头道:“樊兄哪,还真是铁公鸡,一毛不拔。”
樊稠只是大笑。
一旁李暹看到樊稠与张辽如此畅谈,心中不由大恨,连樊稠也恨上了。
事实上,这也正是张辽要的结果。
他与樊稠二人天南地北的谈了许多,没涉及到兵事,到了最后,张辽避开李暹,邀请樊稠到一旁,低声道:“樊兄,多谢这几日手下留情之恩。”
樊稠摆摆手:“俺是知道张都尉厉害的,不是留情,是不敢打哪。”
张辽笑了笑,又低声道:“不过樊兄留情之事,必然会被李傕、郭汜察觉,还要小心他们才是,饮酒赴宴,留七分清醒。”
樊稠一愣,随即朝张辽抱了抱拳,转身离去。
李暹看到二人竟然私语,眼里不由露出怀疑之色,更带着愤恨之情,心中早已下定决心,回去定然要告知叔父今日之事。
当天黄昏,樊稠便收到李傕军令,让他们速速返回长安。
夜里,樊稠带着凉州兵悄然离去,张辽并没有阻拦,他同样带着兵马回了左冯翊。
他已经从赵云那里知道了伏击李傕和郭汜的战况,长安里外这一战,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,余下的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