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李傕、郭汜此前不过董公军中校尉,二人皆非有智之人,凉州人素来寡义,又不过是因势聚合,岂能相互信任,必然会派监军。”
张辽点了点头,二人一点,他便明白了,只要有监军,那么离间之计就有很多办法了。
……
中午,寒雨稍歇,张辽罢战,堂而皇之的让士兵开灶做饭,樊稠那边见状,也立时收了兵,同样做饭。
午后,张辽没有开战,樊稠那边同样如此。
樊稠大营中,李傕的侄子李暹面色不虞的看着樊稠:“樊中郎,为何不攻打张辽?”
樊稠性格一向直爽,看到李暹这个后辈喋喋质问,登时大为不满,斥道:“某为中郎,统兵作战,何由汝一后辈指摘!”
李暹面色阴沉:“吾叔父令吾监军,樊中郎如此不为,不顾大局,难道不怕吾叔父知晓。”
樊稠哼道:“如今主力离去,我等在此,不过是稳住张辽,何须苦苦作战,何况我等兵力不占优势,鲁莽作战只会暴露虚实,到时张文远若是猛攻,我等岂能应对?必然大败!倒不如等李、郭二位将军回长安探明情况,若还要战,则会派来援兵,若不战,我等则要寻机退却。”
李暹闻言,不由语塞,他素来知道樊稠作战勇猛,深得将士拥戴,但不知道他还有如此见解,细细想来,倒也正是如此。
但李暹却与张辽有断指之恨,不甘的辩驳道:“若是避战,反倒令张辽怀疑,只有猛攻,才能稳住张辽。”
樊稠眼睛一瞪,斥道:“啰嗦什么,连日作战,将士疲惫不堪,若再盲目战下去,损失必然惨重,战可,不战也可,难道偏偏要害了将士的性命不成!”
李暹面色涨红,就在这时,外面突然有士兵来报:“禀中郎,敌将张辽邀将军阵前饮酒。”
樊稠一愣,不由看了眼李暹,李暹只是冷笑:“却不知樊中郎敢不敢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