由不认!”
砰!张辽抬手就是一拳,将丁宫打倒在地:“水可以多喝,话不能乱说!一年之前,吾在军中平乱,一年至今,吾先为河东太守,后入朝为官,汝子一个平县令,如何杀之?因何杀之!汝行恶事,而今被我所擒,却要构陷于我,真是恶性不改!”
廷尉宣璠也问道:“正是,汝说张校尉害汝子,可有证据?”
宣璠看了一眼董卓,而后垂目道:“我子为平县令,当时中军校尉与张辽有怨,教我子擒拿张辽家眷,而后被人刺杀,非是张辽,又是何人?”
听到丁宫竟然说到了董璜算计张辽的内幕,众人无不一惊,董卓面色极为难看。
啪!啪!张辽反手就给了丁宫两巴掌,不知怎的,他打这个蛇蝎家伙,越打越痛快。
啪!啪!
顺手又给了两耳光。
丁宫怒视张辽,眼里投射着无尽怨毒。
张辽却是全然不惧,冷笑一声:“汝子竟敢暗害我家眷,真是死的太快人心!”
“张辽!”丁宫朝张辽扑过来,嘶声道:“果然是汝害吾子!”
张辽一脚将他踹到在地,眼中杀气毕露:“呸!子不教父之过,汝子那般牲口,我若得知他意欲暗害我家眷,早就直接捉住,枭了脑袋,砍为肉泥,以震慑宵小,又何须刺杀!”
众朝臣先前还觉得多半是张辽刺杀了丁宫之子,但此时听张辽如此明目张胆的说法,一时无言,倒觉得不是张辽所为。
丁宫也一时惑然,但随即怨恨的道:“无论如何,吾子是因汝而死,汝罪该万死!”
众人看到他如此癫狂,不分黑白
,一时也不知说什么。
“好一个丁宫!好一个尚书!”张辽冷笑道:“汝子来害我,意外而死,反倒怨恨于我,娘的,乃公还没找你麻烦哩!”
张辽朝着丁宫就是一顿暴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