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声,没理会他,看着进来的许攸、逢纪、颜良、辛评、辛毗众人,还有今日上午刚刚赶回的麴义,沉声道:“文节,魏郡南线,汝旧部赵浮、程奂还在负隅顽抗,汝且随仲治、佐治前去劝止,勿要令他们止息干戈,回邺听命!”
韩馥听到袁绍没有处罚他,心中大喜过望,忙应道:“喏,吾这便去。”
麴义看着韩馥那副懦弱的样子,不屑的冷哼了一声,对自己曾屈身于此人麾下深感耻辱。
等韩馥与辛评出去后,袁绍看向麴义和颜良:“麴将军,颜将军,淳于将军守邺城,汝二人速速带五千兵马,北去追回粮草与民夫!”
“得令!”
麴义与颜良一声应和,大步而出。
袁绍看着出去的麴义和颜良,双目微垂,他没有做任何吩咐,但他知道,无论是麴义还是颜良,杀性都很强。
待几人都出去后,韩馥看着下首的许攸、逢纪几个亲信,恨声道:“不想韩馥竟将好好一个冀州,搞的仓谷空虚,兵力四散,青壮流失,乌烟瘴气,着实可恨!”
逢纪道:“主公,韩馥此人不可久留,他若在冀州,主公总是受制,若问罪于他,恐落恶名,若不理会,又恐他暗中还有亲信依附。”
袁绍眼神闪烁了下,叹道:“却是不好为之哪。”
逢纪道:“主公莫非忘了朱汉乎?”
“这怎能忘记?”袁绍道:“正是此人此番暗中投靠于我,才令赵浮与程奂大败,只是听说此人能力却是平庸,吾正愁该如何用之?若重用,他却是庸才,不堪任用,若不用,他早先投靠,吾却要落个负义之名,恐失豪杰之心哪。”
“吾有一计,可解主公之忧。”逢纪道:“朱汉暗中投靠主公之时,曾言韩馥轻慢于他,他既与韩馥有仇,主公大可任以重职,而后吾暗中撺掇他去报复韩馥,朱汉既杀韩馥,主公便可降罪于他,将他斩杀,既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