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袁绍或公孙瓒真的入主冀州,他们这些府吏只是换个主子而已,唯有冀州牧最是危险。
下面荀谌开口道:“袁车骑素来宽容爱士,岂会加害韩使君?”
张辽嗤笑一声:“宽容爱士?他连兄弟袁术都能翻脸不认,斗得不可开交,更是毫不顾及雒阳家人,乃使袁氏满门见害,为了权势,忠孝友爱尚无,又何来仁义!需要时,礼下于人,不需要时,翻脸无情,此般宽容爱士,不爱也罢。”
荀谌败阵,一时难以辩驳。
辛毗开口道:“此为大义也!”
张辽冷笑道:“小家尚且不治,何谈大义,大义,也未曾见他攻入长安,迎接天子。”
辛毗败阵,脸色铁青。
这时,骑都尉沮授开口道:“然则袁太仆担任冀州牧,必有因由吧?”
张辽看了一眼旁边的韩馥,毫不犹豫的把他卖了:“袁使君本为上党太守,因郡中百姓挨饿受冻,故而前来向韩使君借粮,韩使君担忧袁绍加害,便要将冀州牧让与袁使君,袁使君推拖不得,只能暂领。”
沮授皱了皱眉,没有说话。
下首田丰道:“却不知袁使君如何应对袁绍与公孙瓒?”
张辽道:“袁使君不便道来,吾代为言之,袁使君为袁绍兄长,今为冀州牧,想必袁绍必有所顾忌,南线,可令都督从事赵浮与程奂率一万弓弩兵阻击袁绍,以防万一,我等要将兵力集中向北面,应对公孙瓒铁骑,公孙瓒随讨伐异族有功,然则行事凶恶,多有劫掠百姓之举,手下皆是武夫,不通治理之道,若其入冀州,为害尤胜于袁绍!”
耿武等府吏听到张辽这么一说,不由面色微微缓和,无论如何,新任使君也算是为冀州着想,比之韩馥要强多了。
这时,田丰又问道:“若是南线袁绍进兵,北面又无力抵挡公孙瓒,则该当如何?”
张辽看了他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