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基显然不愿意提这些往事,道:“文节如今倒是位高权重。”
韩馥忙道:“在太仆面前,何敢言位高权重,却不知太仆是从何而来?莫非是从袁车骑那里……”
韩馥说到这里,神色有些紧张。
袁基摆摆手,脸上露出恨色,哼道:“休提那两个忤逆子弟,袁氏满门,皆是被他二人所累!”
韩馥看到袁基怨恨袁绍,面色不由微微放松,叹了口气:“本初与公路,当初确实不该,如此,却不知太仆从何而来?”
“文节还是莫称呼太仆了,”袁基道:“吾今为上党太守,此番前来有事相求。”
“啊?太仆竟做了上党太守?如此正可守望相助。”韩馥面露喜色,随即又反应过来,忙道:“本固兄何来相求之言,有事尽管道来。”
他也顺势下坡,改了对袁基的称呼。
袁基犹豫了下,终究不好开口,看向一旁的张辽。至于郭嘉,此时早在一旁饮上美酒了。
“韩使君,我等前来却是借粮。”张辽抱拳向韩馥一礼,呵呵一笑,他如今一副文士打扮,下巴粘了胡须,韩馥根本不可能认出来。关东诸侯虽然对张辽咬牙切齿,而且韩馥也被坑走了牵招,但实际上还真没几个人认得出张辽。
“借粮?”听到张辽开口,韩馥抚着颌下胡须,颇有几分自得的看了袁基一眼:“不知本固兄要借多少?”
冀州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州,地肥粮足,虽然在中平年间曾是黄巾贼侵害的要害之地,但随后在当时冀州牧皇甫嵩的上书下,免了几年赋税,已经休养生息过来,因而冀州不缺粮食,虽然大多数都储存在各大世家,但州郡县各处的府仓里储存的也不在少数,足以支十年只用。
所以韩馥没有在意袁基的借粮之事,神情颇是自得大气,昔日位高权重的袁基能求上他,对他而言也是自得之事。在他想来,袁基既然开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