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内郡,温县,自封车骑将军、渤海太守的袁绍坐在上首,眉头紧皱。
下首长子袁谭、南阳许攸、逢纪、颖川淳于琼、郭图、广陵陈琳、猛将颜良、文丑,外甥高干等人均在,此时袁绍的嫡系手下几乎尽集于此。
袁绍皱眉道:“吾与韩文节本要拥立刘虞为帝,奈何刘虞胆怯好名,不愿为帝,孟德、张邈、公路等诸侯皆不附从,而今该当如何?”
许攸摇头道:“刘虞之事不可为矣,我等已退而求其次,由他领尚书事,摄行大权,封赏诸侯,也被他拒绝,此人之蠢,蠢不可及也。”
袁绍叹道:“吾弟而今据荆州南阳,又有江东猛虎孙坚为爪牙,数次击败董卓贼兵,名望大涨,眼看要掌控荆州与豫州,而吾尚在这河内之地,难以伸展,如之奈何?”
袁术如今已然成为诸侯中仅次于公孙瓒的大势力,这一切都令袁绍焦虑如焚,在他看来,他争夺天下最大阻碍还是袁术,他们都出身四世三公的袁氏,而袁术更是袁氏嫡子,这一点要比他占有优势。若是袁术实力太强,此消彼长,恐怕自己手下这些谋臣猛将都要离心了。
“主公,”下面逢纪开口道:“以主公之雄才大略,豪杰归附,却只有渤海一地,地寡兵微,仰人鼻息,当务之急,还是先谋冀州,韩馥庸碌之辈,却要做冀州牧,实是不自量力,此上天之所赐,主公不可迟疑!”
袁绍眼神闪烁了下,沉吟起来:“奈何冀州兵多将广,韩馥手下有都督赵浮、程奂,率一万弓弩兵屯于河阳,窥伺我等,更不论冀州之内,兵马众多,听闻韩馥手下有猛将麴义,乃凉州宿将,不可小觑。”
逢纪抚须道:“麴义虽勇,而韩馥不能用,主弱臣强,此大忌也,主公可暗中联合麴义,此人出身凉州边鄙之地,并无忠义之心,正可策反他,威逼韩馥。此一也。”
“二者,”逢纪又道:“主公可暗中与幽州公孙瓒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