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是时机不到,兵力不足,不能行动,先说出来,徒令主公心乱耳。”
“如今时机到了?”张辽若有所思的道:“莫非是因为毌丘毅的到来?”
“不错。”郭嘉道:“取上党易,典司马带鬼面军足矣,然则守上党难,不但要震慑诸县,而且要抵御黑山、冀州等敌人来攻,则需更多兵力。先前主公麾下的兵力镇守河东尚且捉襟见肘,如何能图上党?而今毌丘毅带来三千丹阳精兵,如同雪中送薪,正好行事。”
“如何夺取?”张辽问到了最核心的问题。
“上党之地,本是易守难攻,然则如今形势微妙,主公以有备攻无备,易耳。”郭嘉摸着下巴上的毛绒胡须,呵呵笑道:“如今董卓在关中大修郿坞,雄心尽消,无意东进,又有白波为阻,无力顾及并州之地,袁本初等关东诸侯正在关东州郡各怀心思,暗中争斗,亦无暇顾及并州之地,而并州之地,上党、太原、西河三郡毗邻河东,郡守暗弱,无力制贼,郡中混乱,此天之所赐主公乎?若不取之,反受其咎!若再迁延,待冀州安定,关中乱起,再夺三郡,便要耗十倍之力不止!”
张辽点了点头,确如郭嘉所说,如今反倒是他动手的最好时机了。否则袁绍夺了冀州,必然窥伺上党,而关东董卓一死,自己便要将兵力部署在河东西南一带,甚至必要时候要兵进关中,到时候可无瑕顾及上党、太原与河西了。
郭嘉又道:“主公要取关中,可以智取。”
“如何智取?”张辽眼睛一亮,他虽然武力不凡,但却不恃武,大多时候喜欢用智而仅把武力作为震慑,能不动手则不动手,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成效。
“要取上党,必先取长子县与壶关县,长子为治所,郡府所在,壶关为要地,易守难攻,郡兵多驻在此。”郭嘉道:“如今河东诸县巡察已毕,主公可调史阿、击刹与暗影伪装成百姓进入长子县,而典韦带着猛虎士同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