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手里,并传承下来。但在去年十常侍之乱中,传国玉玺丢失,不知所踪,之后董卓找了无数次也没找到,没想到居然辗转到了自己手中。
张辽咧了咧嘴,好东西啊,就是不称帝,拿着收藏把玩也是一件快事哪。不过这东西也不能让别人知道,否则就是大祸。
至于交上去……怎么可能!别说怕牵连了唐婉,就是不牵连,到了自己手中的宝物,怎么可能送出去。
这东西现在没用,但以后或许有大用,实在没用,也能当作张家的传家宝啊。
中兴剑,传国玉玺,张辽心中美滋滋起来。
……
次日,张辽下达了度田与编户的政令,措辞严厉,不从者惩处极重,下面诸县与地方豪强登时骚动起来。
黄昏,安邑县城西面数十里外,斜阳照射在卫氏坞上。
卫氏坞建在夯土高台上,东西长两里多,南北也有一里多,坞墙高两丈有余,四角都建有角楼箭塔,坞内还有一座近五丈高的望楼。
堡坞墙外四周挖有丈许宽,丈许深的壕沟环绕,正门有门楼,门楼外设有吊桥,可谓一座小型军事堡垒了。
堡坞之中,卫固的两千部曲刚刚操练完毕,他们皮甲、戈矛、弓箭俱备,四面还有战鼓、滚石、油锅、巨木等防御物资。
自范氏坞被破之后,这几日卫氏坞内防备森严,每时每刻都有人在五丈高的望楼上观察四面情形,随时准备作战。
而此时,卫固正与十多个地方豪强主事者在厅堂中密谈。
“诸位,”卫固神色冷厉,恨声道:“张辽此獠,在河东肆意妄为,先是残害了范氏,而今又要度田与编户,他不过是一个河东太守,焉敢行此国计,分明是要打压我等,夺我等田产,夺我等宾客、佃农与部曲,置我等于死地,我等绝不能束手就擒!否则便如范先一般,落个家破人亡的下场!”
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