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却问道:“相国所言可是原丹阳太守唐翔?”
“正是此贼!”董卓哼道:“老夫昔日还曾与其族伯唐玹有旧,此贼莫非又为一周毖乎?”
刘艾看到董卓的神情,有几分不解,道:“相国,唐翔也不过一文士,不通兵事,虽任颍川太守,不过又一李旻耳,何足道哉。”
董卓脸上横肉抖动:“此贼亦是文远舅兄。”
“张文远?”刘艾这才想起张辽与唐翔还有那一层关系,看董卓的姿态,他眼神闪烁了下,道:“昔日张杨叛河内,相国调张辽于成皋,而今唐翔为颍川太守,轩辕关又直面颍川,不可不防万一,宜当速速调回张辽,或可收其兵马,由他人统领。”
董卓没有说话,而是看向李儒:“文优以为如何?”
李儒忙道:“唐翔既为颍川太守,张文远不可再守轩辕关,可令其返回雒阳,只是张文远数次大败关东群贼,功勋卓著,对相国又是一片忠心,收其兵马却是不妥,正当大战之时,恐令将士寒心。”
董卓点了点头:“不错,收其兵马却是不妥。”
李儒又道:“张文远手下本是新兵,此前几次大战全靠一腔忠义,勇猛突袭,原本的将士折损不少,又收了一些俘虏,良莠不齐,一时之间也难以为战,如今正好调他回雒阳,令他整顿兵马。如此,既可避免唐翔之事,又不会寒了将士之心,可谓一举双得。”
董卓闻言,满意的点了点头:“便依文优之言。”
……
清晨,轩辕关内,将士在校场操练完毕,张辽上了关楼,召来杨汉,问道:“宋超可曾在阳城外布好防御?”
杨汉忙道:“叔起已按主公之策,带数千士兵于轩辕关与阳城之间方圆数里之内,挖掘了数十万口小坑,个个如碗口大小,尺许之深,马蹄踏入其中,必然摧折,又设木桩、埋拒马、削竹刺、铺稻草,倒树木,既为陷阱,又可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