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都恐惧流言,何况是夫君。他是个爱才之人,思贤如渴,曾说颍川多贤才,可是如今到了颍川,却因被人中伤,想寻个贤才相助也不能,妾身要为他正名,就不能和他在一起。”
古采英恨声道:“你只为他考虑,难道不为自己考虑?难不成就这么分了?”
唐婉小脸上露出坚定之色:“妾身跟着夫君,有他百般看护着,什么也不能帮他,如今分开了,却能帮他做事了,只要妾身念着他,能帮着他,便很满足了。”
古采英恨声道:“这个张文远,便如此走了!真是薄情寡义,算是姎看错了人!”
唐婉捂住古采英的嘴,明眸中泪水盈盈:“不要这么说,夫君很痛苦,都是夫妻连心,妾身能感觉的出来,妾身伤了他的心……”
……
张辽沉着脸从唐府里出来,无论郭图还是张健,看着他的脸色,都不敢多问。
“三子,将郭栋带过来,去寻人!”张辽走了数十步,吩咐了张健一声。
张健急忙带人匆匆去了县府,不多时将昨日捉到的郭栋带了过来,郭栋一看到张辽,就大骂:“武夫!汝安敢……”
铿!张辽抽出长剑,寒光一闪,剑尖刺到郭栋嘴里,虽只三分不到,但郭栋却感到舌头一痛,嘴里腥咸散开,骇的一下子瞪大了眼睛,面色苍白,嘴巴张在那里,动也不敢动,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上流了下来。
“都尉手下留情!”郭图见状,慌忙大叫。
铿!寒光一闪,长剑回鞘,他面无表情的道:“本都尉此时不想听聒噪,领路,帮本都尉寻到郭嘉!”
郭图急忙过去和吓呆了的郭栋一阵耳语,而后带着张辽一路向城南,到了城南,也就是郭图昨日寻到的宅院,里面并无人迹。
郭栋又带着他们一直到了城外林间一处茅庐前,仍是院门紧锁,三间茅庐里均是空空如也。
看到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