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报恩。”他与典韦不同,出身颇高,在张邈手下深受重用,却不愿委屈在张辽手下了。
“如此,赵司马随时可以离开,某会安排马匹。”张辽点了点头,又道:“不过如今张邈等诸侯已败,酸枣四处都是溃兵,赵司马路途之中还要小心。”
“啊?使君败了?”赵宠呆在当场。
桥瑁有些不敢置信,忙问道:“文远,酸枣有七万大军,吾等离开不过半日,如何会败?”其他俘虏也是怀疑的看向张辽,七万大军,便是七万头猪,也不会败得这么快吧?
张辽扬眉道:“统领不一,号令不齐,战意匮乏,一团散沙,虽有七万,反不如七千,且刘岱与桥太守素来不和,一经挑拨,便自相争斗,祸起萧墙,我等趁机而攻,诸侯先逃,军心丧失,虽有七万,轻易而定。”
张辽说的轻松,桥瑁等人却是震惊难言。
“是了。”张辽又咧嘴道:“某刚从酸枣而来,杀了孔伷,暴打了张邈几个诸侯一通,感觉很是不错。尤其是刘岱,险些砍了他的脑袋,也算为桥太守出了口恶气。”
“这……”桥瑁等人闻言,更是瞠目结舌。
张辽将一块令符平抛给赵宠:“这是张邈的令符,借用一番,效果不错,赵司马便将它带回去吧。”
赵宠呆呆的接过张邈的令符,其他人看到这令符,这下子彻底相信了张辽的话,一时间都有些颓然。
张辽看了其他几个俘虏,道:“尔等可愿跟随于某?”
其他俘虏此时心神震撼,一时之间都是犹疑不定。
张辽也不多说,他的礼贤下士只是对于典韦的,而且有比较才更显珍贵,他看向典韦,笑道:“典兄……”
典韦却抱拳道:“俺既在都尉麾下效命,典兄之称却是万不敢当了。”
张辽不由大笑:“如此,某私下还唤典兄,在军中却要称典司马了,某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