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是徒好纳士之名,而无治国之理,不可依恃。”
张辽点了点头,桥瑁说的也有几分道理,董卓志大才疏,向关东士族妥协也是无原则的妥协,没有自己的政治理念,难怪为世家所鄙视,加上关西与关东之争,更是不肯屈从于他了。
不过张辽如今留在董卓麾下,自然也有自己的谋划,关中是立业之基,更是安危定倾之重,他看了看桥瑁,道:“所谓福无双至,祸不单行,而今中原乱起,内耗严重,但西北羌氐、鲜卑、匈奴、乌桓日益壮大,虎视中原,强弱易势,百年之内必成大祸,汉人堪忧……”
桥瑁忍不住又是一惊,方才张辽说的是内忧,而今却提的是外患了,这一点怕是那些各怀心思的诸侯根本没想过的,他此时看向张辽的眼神可真谓佩服之极了,谁能想到在关东恶名昭彰的张辽,一个不过二十岁的年轻人竟有此见识,他忍不住赞道:“昔日许子将曾评曹孟德为治世之能臣,乱世之奸雄,吾今日却谓,他日安危定倾者,莫非张文远乎!”
“桥太守过誉了。”张辽哈哈一笑,又道:“诚如我所言,汉人要安,先定西北,眼下董公虽然性情暴躁,却能安凉州,慑羌胡,定西北,诸君只消将董公所谴羌胡拒于雒阳以西,天下暂可安定。但董公一日若去,凉州必然大乱,羌胡再次肆虐,某在西北,所谋便在于此。”
张辽说到这里,看了典韦一眼,叹道:“可惜,某起于微末,虽有安危定倾之志,却恨无能人志士相助也。”
“何云无人?”桥瑁被张辽说的激动,指着其他俘虏道:“此皆猛将勇士,不慎被文远所俘,但个个都是千里挑一的勇士!只要文远手下留情,不杀害他们,收为己用,便可为助力!”
张辽本来觉得自己的话题偏了,正要想办法拉到典韦身上,没想到桥瑁竟然突然会说出这话,登时大乐,这也太给力了!
不过张辽也大感意外,自己与桥瑁辩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