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脚将他踢开,看向黑脸大汉一行,怒喝道:“尔等为刘刺史麾下,怎敢闯我辕门?刘刺史要下令逞威风,却还下不到这里!速速爬出,否则休怪本校尉无情!”
“嘿!”黑脸大汉丢出一个东西,嗤笑道:“桥瑁无能,已死于恶虎之口,此是他的人头,桥瑁既死,刘刺史负有监察兖州之责,对尔等下令,乃天经地义!”
再次听到桥瑁身死的消息,与刚才猎户之言竟然相合,陈校尉心中不由一个咯噔,又听着黑汉说使君人头也被带来了,当即定睛看向地上,只见火把照映之下,那滚落之物可不正是一个人头!
只是这人头乱发披散,面目已经被抓的稀烂,唯有那头顶的高冠正是桥瑁平日所戴之冠。
陈校尉握紧长剑,向前两步,便要将那人头拿起细看,不想那黑脸大汉又朝他抛过来一块令符,高声喝道:“此乃桥瑁调兵令符,尔等还不领命?”
陈校尉一把接过令符,看了看,不由面色大变,急忙从怀中取出另外半块,两块咬合,严丝无缝,他拿着令符的手不由颤抖起来。
一旁围上来的几个将领看到这一幕,无不面色惨白,这令符不假,便意味着桥使君真的死了!
众将一时之间难以接受。
黑脸大汉却不给他们悲痛的机会,眼神一闪,再次喝道:“刘刺史有命,将尔等军粮分出一半,运往北营!”
啊?营中本就震惊的士兵闻言,不由纷纷骚动起来。他们在这里已经驻扎了近半年,军粮无多,若是再分出去一半,恐怕他们就要挨饿了。
陈校尉闻言,抬头看向黑脸大汉,怒道:“我等军粮也不多……”
“这是命令!”黑脸大汉跋扈的打断他,喝道:“谁敢抗命,格杀勿论!”
说罢又指着陈校尉和几个将领,傲然道:“刘刺史还有命令,而今大战在即,人心要定,尔等军侯以上将领立时随本将前去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