恭陵……”
吕布兴致很高,大谈掘墓经历,文陵刚挖完,又瞄准了邙山之中的其他几个帝陵。
张辽瞥了他一眼:“奉先兄,小心先帝晚上登门拜访。”
吕布顿时停下了滔滔不绝的掘墓经,面色变了变,哼道:“莫要吓唬于某,某既是做了,又岂是怕是之人!”
张辽嘿嘿一笑,敬了吕布一杯:“先敬一杯,恭贺奉先兄进中郎将,封都亭侯!”
“哈哈!”吕布一听张辽提到此事,不由又开怀起来。
三杯酒下肚,张辽却是大声的长叹一口气。
吕布奇道:“文远因何而叹?”
张辽自饮一杯,连连摇头:“奉先兄、小弟,还有稚叔,三人俱出并州,想如今,稚叔在上党,逍遥自在,如鱼得水,奉先兄封候拜将,仅次九卿,青绶银章,唯有小弟一无所成,一念及此,故而悲叹,他日或许不复与奉先共饮也,只因地位悬殊、天差地别矣。”
吕布这几日一直埋头盗墓,不知道张辽这厮已被擢拔为猛虎都尉,还以为他还是那个别部司马,因而听了张辽所说也不由恻然,安慰道:“文远何须妄自菲薄,以文远之才,他日定能官至两千石。”
张辽慨然长叹:“小弟论武艺不如奉先兄,手下更是无人可用,哪如奉先麾下,魏、郝、宋、曹、成、侯、高,健将无数,既是无人可用,又何以立功?何以擢拔?便是前次在小平津作战,还是向奉先兄借了高兄弟,向董公借了樊司马。”
吕布可不知道张辽已经招揽了张郃、韩浩等人才,以他所知的情况,张辽手下确实没什么能战的将才,也不由摇头,忽然想起上次张辽提到高顺之事,顿时有些理解了。
恰在这时,张辽开口道:“奉先兄,小弟还是那个请求,高兄弟就不还你了,你要是不愿意,那小弟就借用……五十年!一世人两兄弟,不会这点面子都不给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