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将你斩首论罪!”
张辽眼睛一瞪,长剑斜砍:“再啰嗦本司马先斩了你的首,你的罪孽天下人已有公论!”
看着张辽眼中的杀气,刘嚣脸颊抽搐了下,垂下头去,不再言语。越是贪权越是有野望的人就越怕死,他们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求生和谋进的机会。
其实以刘嚣的老道和手段,先前设置圈套,突然发动袭击,已经是小心翼翼了,因为司隶办案向来少有人敢反抗,此次刘嚣设计,换做其他人早已经被擒,但他却低估了张辽的虎气和果决,也高估了司隶的战斗力,又遇到史阿这个雒阳的顶尖游侠,也算他悲剧了。
权谋和战力是相辅相成的,独一不可恃,当某一项太弱时,胜负就会一面倒倾斜。论老谋刘嚣或许经验老道,但论战斗力,他比之张辽就是个渣。
张辽拎起刘嚣,又命亲卫押走一众司隶,大步走出人群,无论是朝臣家眷还是渑池大小官吏,看到张辽都纷纷避开,他们既敬佩张辽的大胆,又唯恐出头被刘嚣盯上,日后惹来大麻烦。
路过王家这一片时,张辽朝王巩咧嘴笑了笑打了个招呼,惊得王巩面色发白,唯恐被刘嚣发现,日后寻找王家麻烦。
张辽将刘嚣丢给张健,命他小心看押,蔡琰过来,忧心忡忡的道:“文远,这可是一个大麻烦呢。”
张辽摆了摆手:“怕他什么?说到底也不过是不干人事的老家伙,再敢跋扈我见一次打一次,惹毛了我一剑剁了他。”
“噗!”
纵然蔡琰有些为张辽担心,但看到他这副大大咧咧的土匪样,也不由笑出声,旋即又觉得失态,狠狠的白了他一眼。
张辽说的也是实话,他来自后世,等级观念淡薄,不如时人对森严的等级地位那么敬畏,除了对自己尊敬的人外,见了其他职务高的,他都是礼节性的摆摆形式,真要惹毛了他,他立刻就会翻脸,管你是什么职务,官有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