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情轻松:“呵呵,不必怕,算来汝南袁我已经打过好几个了,弘农杨若是来找麻烦,我又岂会惧之。”
他却没想到,自己猜到的真相实在离真相太远,其实也不能怪他,实在是真相太过于荒谬了,李儒的点子实在诡异,他根本没往哪方面想过。
唐婉看张辽想岔了,也不好再点明,她不知道如果这个人男人知道了真相,会不会直接休了她,赶她出门,如果那样,她恐怕会彻底没了活下去的念头,羞惭自尽。她不怕死,但她真的很怕羞辱。
张辽不知道内情,看唐婉还是不安,便想分散她的注意力,道:“我给你讲个故事?”
“故事?”唐婉俏脸上神情一怔,收起心绪,好奇的看向张辽。
张辽嘿嘿一笑,道:“有一对夫妻新婚,新房花烛之夜,新妇心中害怕……”
他说到这里,唐婉俏脸不禁又红了,还以为张辽是在说她。
却听张辽接着道:“于是新妇在床榻中间划了一条线,对新郎说,郎君若越过这条线,便是禽兽之类!”
唐婉忍不住道:“这新妇好失礼。”说罢看了张辽一眼,意思是说妾身可没这么失礼的说你。
张辽没看到她这个眼神,继续道:“这新郎也是个实诚君子,当夜谨小慎微,不敢越线,到了次日清晨,两人果真相安无事,新郎洋洋自诩道:守诺如斯,吾可谓世之君子乎?”
唐婉点了点头,看着张辽:“夫……也是君子。”
张辽嘿嘿一笑,道:“不想那新妇板着俏脸对新郎说,郎君禽兽之不如也。”
唐婉先是一怔,随即明白过来,忍不住咯的一声笑,忙捂住小嘴,连耳根也红了,仿佛受惊的小兔子,一下子躲到被子里再也不出来。
张辽看她那可爱的样子,忍不住哈哈大笑,伸手捉住了她一只小手。
唐婉惊呼一声,急忙挣扎着要抽出小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