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伍,跟随老夫多年,唯有奉先与文远皆是新近归附,奉先贪权好利,老夫以权利驱之,独文远令老夫无从入手。”
李儒一愣:“相国何出此言?莫非疑心张文远忠心乎?”
董卓摇摇头:“文远乃真豪杰也,其忠心亦无怀疑,但老夫观文远行事,为区区俘虏而弃官职,为朋友而胆敢犯上,何其勇烈,不贪高位,不好财物,一身忠义,老夫竟不知何以驱之?终是心中不安。以他的秉性,若是他不满老夫行事,自去投靠关东群贼也未尝不可能。”
董卓能坐到如今的位置,岂是那么简单,恐怕张辽也没想到董卓早已将他的秉性看了个透彻。
听到董卓所说,李儒眉头微皱,以他对张辽的了解,董卓所说未尝不可能发生,他凝眉思索便可,忽然眼睛一亮:“儒有一计,可令关东群贼视文远如仇雠,而文远不得不依附相国也。”
董卓一愣,随即大喜道:“文优快快说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