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侯胸膛,又狠又厉。
高顺见状,心中一沉,眼看那长剑就要刺到身边军侯,他来不及拔剑格挡,伸手就拍向剑锋!
哐啷!胡轸长剑落地,那军侯的性命保住了,高顺的手却鲜血淋淋,被剑锋割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。
“司马!”高顺身边众将士见状,顿时汹涌起来,几个亲卫急忙帮高顺裹扎伤口。
胡轸长剑落地,不由大惊,顾不得捡回来,急忙后退两步,看着面色冷肃的高顺和一干并州兵,恼羞成怒的厉声喝道:“来人,将这帮作乱的并州人全部抓起来!谁敢反抗,格杀勿论!”
“是!”一众羌胡兵大吼。
“司马,我等冲上去,先杀了这个小人!”高顺身边的那个军侯躲过一劫,却丝毫没有畏惧,怒火更甚。
“司马,动手吧!”其他几个军侯屯长也是义愤填膺,看着围上来的羌胡兵,毫无惧色。
高顺沉声道:“不可妄动,先拖延时间,等张都尉回来。”
众人虽然不忿,但高顺一向令出如山,他一发话,几个将领只能遵命。
事实上,高顺心中也是怒火熊熊,但他要顾及手下五百并州儿郎,却不得不忍,这五百并州儿郎是吕布交给他的,死在战场上也罢,但如果死在这里,他又如何向吕布交代!
他此时也不能反抗,一旦反抗,便形同叛乱,他为人虽然刚正勇猛,但不是匹夫之勇,更冷静,更忠义,纵死也不肯给张辽和吕布招祸。
那边胡轸暴跳如雷,面色狰狞:“杀!谁敢反抗就杀!”
数千名羌胡兵随着胡轸满含杀气的命令,面容也跟着狰狞起来,看着他们,杀气毕露。
危急之时,高顺突然想起张辽临走时的一句吩咐,当即沉声道:“胡中郎,我等亲随相国前来小平津作战,若是生了意外,恐胡中郎也难以向相国交代!”
果然,高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