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重要,他最喜欢闪电突袭,而一支骑兵无疑能让他如虎添翼。
但如何向董卓争取这些战马,需要他费些心思。
张辽正思索着,左慈突然问道:“狗小子,你既然早打算放走袁绍,为何还要百般羞辱激怒于他?到底打得什么鬼主意?”
“能有什么鬼主意。”张辽眉头一扬:“就是拉仇恨呀。”
“拉仇恨?”左慈更是一头雾水。
张辽嘿嘿一笑:“袁绍这些关东诸侯都不是什么好货色,不能让他们祸害地方,要祸害就祸害董卓,正好我在董卓手下,嘿嘿,只要拉足了仇恨,让他们恨不得将我千刀万剐,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想着打张辽打董卓,那我岂非正好也有仗可打,免得董卓鸟尽弓藏,一举双得。”
“你真是……”左慈目瞪口呆,无耻两个字还没有吐出来,张辽就摇头道:“我发现我跟着你越学越无耻了。”
“滚!你小子本来就是个无耻之徒。”左慈大骂。
当明月西沉之时,各营战事全部结束,南营更是活捉了醉酒的敌将淳于琼。
张辽统计战况,一夜苦战,三千兵马损失了五百多,重伤的也有三百多,至于轻伤,几乎人人都有。
对于夜袭,这已经是很大的伤亡了,而樊稠的损失最严重,超过二百,主要是他在冲击袁绍中军时轻敌,遇到了袁绍最精锐的部队,还有猛将文丑。
看到樊稠颇是丧气的样子,张辽让他收拢被解救的羌胡俘虏,倒是令樊稠精神一振。
那两千羌胡俘虏也折损不小,一部分是在与袁绍中军作战时伤亡的,其余的都是乱战中折损的,他们不通夜战,没有张辽其他各部的紧密配合,甚至还有自相砍杀的。
统计完战况,已经是天亮,张辽命高顺看守俘虏和战马,高顺不会杀俘,他也放心,至于樊稠,则带着一众羌胡兵继续打扫战场,埋葬敌人尸体,收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