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简单。”
左慈嘿嘿一笑,咧嘴道:“挑衅啊,很简单的,贫道将它们挑衅得********,恨不能将贫道碎尸万段,如此一来,贫道跑到哪里,他们自然就会跟到哪里。”
听了左慈这个办法,张辽不由目瞪口呆,好半天才咬牙道:“我说那几头狼怎么那么凶残,恨不得将我撕得粉碎,怎么打也打不跑,原来是你这老道搞得鬼!”
左慈嘿嘿笑道:“这有这样,才能最大程度爆发出野兽的凶残和暴戾,才能把你小子练出来。”
张辽悻悻的道:“早有一天会被你害死,大好河山,哥可是还在雒阳这一亩三分地打圈呢,三妻四妾一个都还没见着呢,要是这么死了,就太冤枉了。”
左慈突然嘿嘿笑道:“美女怎么没有?近在咫尺不就有一个,怎么不去看看?那个小寡妇安顿下来,你可没去看过几次。”
张辽一怔,随即摇摇头:“这个不太合适吧,她一个寡妇,我总过去算什么。”
左慈嗤笑道:“你小子平日里行事那么横,怎么一碰到女人就优柔寡断,实在让贫道鄙视,依贫道之见,直接将她收了得了。”
“混账无稽之论!”张辽一瞪眼睛:“大公子去世前将夫人托付给我,我岂能趁人之危,我张辽虽然也好美色,但为人向来光风霁月,不至于像你那般无耻。”
“可怜何咸看走了眼,所托非人哪。”左慈长叹了口气,连连摇头。
张辽一把捏住左慈:“什么叫所托非人?”
左慈翻了翻白眼:“还记得月前何咸给你写的那封信上怎么说的,托你好生照顾尹氏,保何氏血脉,如果不嫌弃,便收了尹氏,否则他九泉之下也难以瞑目。”
何咸是月前刚去世的,是张辽亲自埋葬在邙山的,张辽想起何咸临死前的殷殷托付,不由沉默下来。
不知为什么,每当想起何咸死前的淡然和无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