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,却没想到这个年纪轻轻的张辽武艺竟然如此厉害。
听到儿子询问,贾诩凝眉摇头:“张文远此人看似鲁莽,却颇有急智,善于捕捉机会,擅长与人交往,不过品性颇是不错,不会有假。”
贾玑颇是欢喜的道:“父亲以文职率武,王方那莽夫傲慢自大,阳奉阴违,孩儿本还担心张文远年轻气盛,也是跋扈张扬,要父亲费一番周折,没想到他对父亲如此尊敬,倒真是不错,不知父亲以前可曾见过他?他为何如此尊敬父亲?”
贾诩摇了摇头,也是颇为疑惑,但心中无疑对张辽颇有好感,从方才的一番交谈中,他能真切的感受到张辽对他的尊敬,而且也认可了张辽的能力。
贾玑又奇道:“父亲既然如此欣赏他,为何不收他做弟子?”
贾诩抚了抚胡须,看了儿子一眼,淡淡的道:“他虽品性不错,但志向不低,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主,收了他做弟子,以后怕是有大麻烦。”
“啊?”贾玑一惊:“父亲此言何意?”
贾诩道:“以为父看来,张文远文武皆能,善于应对,他日封侯拜将也未尝不能。但他又是外和内刚,将来恐要搅动一番风云,还是不收他为弟子的好,否则为父怕也要搭进去。”
贾玑嘟哝道:“父亲就是太过明哲保身了,可惜了满腹韬略。”
贾诩瞥了他一眼,哼道:“明哲保身有什么不好,这世道,出头的椽子先烂,能保住一家老小,便是韬略。”
贾玑忍不住道:“那张文远若是再提出拜师,父亲该当如何?莫要坏了和气,于父亲统兵不利。”
贾诩淡淡的道:“拖着便是。”
“拖着?”贾玑忍不住道:“这样不好吧。”
贾诩语气平和不变:“他自拜他的师,为父也不恶了他,不严词回绝,只是不予准话便是。”
“父亲!”贾玑眉头凝成一团:“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