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狂:“黄口孺子,尔竟然敢杀某队率,某今日便要割了你的项上人头!”
张辽心中有怒,声音却是不疾不徐:“华都督,董公亲命我为佐军司马,而华都督先是派人刺杀于我,刺杀不成又亲自前来口出狂言,莫非华都督想要举军造反不成!”
“你!”
华雄眼睛发赤,死死的盯着张辽手中那块代表司马职务的腰牌,只觉得无比刺眼,心中嫉恨已极。他华雄为凉州嫡系,驰骋沙场多年,如今却还是个都督,论官秩与司马倒是差不多,但论实权和前途却差远了!
一念及此,令他心中妒恨之极,但一时却又很忌惮张辽如今的身份,若他擅杀了张辽,必然会被董卓问罪。
地上李队率怨毒的嘶吼道:“华都督,他是假的,杀了他!”
张辽面色不变,但对这种人自然毫不客气,脚下却又是一踏,噗!李队率再次喷出一口鲜血,大口喘着气,面色萎顿之极。
这还是张辽收了大部分力道,否则这一脚踏下去,李队率必死无疑。
华雄听到李队率的嘶吼,也是无语,他是没多少脑子,但还不至于分不清张辽这个司马的真假,李队率的挑拨没起作用。
不过李队率毕竟是华雄的手下,当着这么多士兵的面被张辽如此折辱暴踹,华雄神情更加难堪,狠狠的瞪着张辽,厉声道:“张辽!你若有种,便与某一战!还是那句话,若是你胜不过某手中这口刀,某也不杀你,只消你从某胯下爬过去,再向李队率和一干儿郎一一磕头认罪,某便饶你一条狗命!”
张辽眼里煞气闪过,冷视着华雄,正要说话,不想一个惊喜的声音突然从一旁传来:“文远,却不曾想你竟回来了!”
张辽一怔,转头看去,却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中年大汉大步走过来,正是先前与华雄一同过来的另一方人马的领头者。
张辽一见此人,不由面露喜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