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明了他的态度,支持废立之事。闻言,韩旷和刘一璟身体一软,无力的瘫倒在椅子上,神情很是无奈,隐隐间还有一丝恐惧,他们仿佛看到了尸山血海。
“我觉得,此事要慎重,此前我东林一直以祖制为名,抗衡先帝,扶持太子。而今,若是贸然行废立之事,恐清议不好,言论汹汹。”忽然,一直沉默的李三才出言,他这言语,似乎是在反对,又似乎是在指出问题,模棱两可的话,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实目的。
“此一时彼一时也,太子重商税,欲以之为主,其更想重设市舶司,组建水军,清理沿海。这些,都是在大家身上挖肉,更是动摇了各位家族的立身之根,祖制,小事儿。”叶向高出言反驳,他对朱由校的言论最为熟悉,是以说的头头是道,让人无法辩驳。
“况且,东宫劣迹斑斑。”叶向高继续自己的高谈阔论,“依仗先帝恩宠,肆意外出,结交朝臣武官;于深宫大内,豢养兵丁,意图不轨,**宫廷;以太孙之尊贵地位,行商贾卑贱之事,残害百姓,搜刮钱财。”
叶向高字字珠玑,针针见血,若是这些全都坐实下去,他的名声就毁了,百姓是愚昧的,东林党更是掌握了舆论,真到那个时候,朱由校想不被废都难了。
当然,这些计策很好,只是需要一些时间罢了,谣言这个东西,是需要时间去发酵的,名声回去,也是需要时间去酝酿的。
“太子出生之日,挟紫气东来之像,声势浩大,全城百万民众,亲眼所见,亲身所历。如此苍天庇佑之像,定然福泽深厚,难以动摇,尔等不怕行差踏错,身死族灭么?”李三才脸色冷漠的斥道,尖利的话语,令在做的无不脸色一变,难看起来。
尤其是本就反对的韩旷和刘一璟两人,脸色的更是悲苦了几分,仿佛行走各地磨砺自身的苦行僧一般,苦不堪言。
“尔俸尔禄,民脂民膏,下民易虐,上天难欺!”李三才又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