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宫门封闭,不得随意外出进入,何况殿下如此多人,万一………”头领为难的说道。
“混账东西,你是怀疑本宫欲行不轨么?”朱由校登时勃然大怒。
“末将不敢,末将不敢。”头领吓得又跪了下去。
“谅你也不敢,这块令牌够了吧。”朱由校平息了下怒气,随后摘下腰间的一块令牌,丢了过去。这是以前万历给他的,能够自由进出皇宫,还能带着人进出,以往他就是利用这块腰牌让手下进出宫门。
羽林军不属于禁军序列,而且其内部规制和禁军完全不同,自然不会有腰牌,因而每次出入都需要用到这块牌子。长久的摩挲使用之下,让这块牌子有些陈旧,不过上面的花纹铭刻依然清晰无比。
头领手忙脚乱的接住令牌后,仔细核对了良久,才恭敬的将牌子还给朱由校,这是最高等级的进出令牌,除了皇帝亲自下令外,任何时刻都能出入宫门,当然,这仅限于宫城和皇城四面的出入之门,其他地方可不认这块牌子。
“如何,本宫能带人出去么?”朱由校问道。
“自然可以,自然可以,殿下请便。”头领摸了一把额头上的汗,心中怒骂和他交接的原东华门将领,竟然没将这么重要的信息高速他,不让他也不会作死的下来阻拦啊。
希望殿下能大人不记小人过,把我当个屁放了。心中暗自祈祷着,头领忙大呼小叫的,让手下将东华门打开,然后,朱由校带着人跑了出去。
出了皇城后,他避开城墙边上巡逻的禁军,将整个队伍带到他们的视线之外,此时已经是早上六点多了,宵禁刚刚接触。不过这门早,皇城根旁边的居民也没有起来的。整个北京城,这么早就在街面上活动的,除了他们外,就只有更夫和收夜香的了。
当然,城门外排队进城的就不算了,他们还没进城。
轰隆隆整齐的脚步声,在大街上显得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