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由校一直在船厂中,和那些大匠们一起泡了三天,直到他定下的校场大阅十日之期到来,才被人叫醒,从技术传授中清醒过来,离开船厂。
改传授的他基本都传授过去了,剩下的就看那些大匠们自己的领悟了,在这三天内,他还未那些大匠完善了盖伦船的技术资料,尽管大匠们从拆解盖伦船上获得了一部分,但理论上却还是有些缺陷。
朱由校的传授正好完善了这一方面,理论和实物的结合,相信对这些大匠们会有很大的帮助。
从船厂出来后,他就回到了自己的住处,一番梳洗之后,他换上了那身银白色的甲胄,头戴钢盔,身披银甲,腰间挂着男儿行宝刀,手中提着一杆大枪,身后是猩红的大披风,在海风的吹拂下,披风烈烈作响,英武非凡。
骑上高头大马,朱由校带着骑兵连以及盐场和建筑队的高层前往大校场,一行人皆是衣甲鲜亮,人高马大,顿时将附件来回驾车走动送货的盐丁目光给吸引过来了。虽然因为水泥道路的铺设,四轮马车的普及,这里马匹也多了,但如此之多的马队以及浑身皮甲的装备,还是非常的显眼。
等到了大校场那边的时候,这里围着的人就更多了,甚至还有许多盐场之外的人,他们是来这里走街串巷的货郎,或者是送货物来这里的商人,盐场如此一个巨大的市场,自然吸引了很多人来这赚钱
当然,这里也不乏眼线,不过除了这些壮丁外,盐场本就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,而如今这样大规模的聚集,因为万历的卧床,朱由校也不在乎了。
随着马队的到来,围观人群自动的让出了一条通道来,通道直接通向孤立的主席台。在主席台的左边,是黑压压的一大片人头,那是今天准备参加大阅的羽林军。
骑马通过人潮通道后,朱由校皱了皱眉头,对一直紧紧随侍在身边护卫的李屠吩咐道,“将这里的人全都驱散,军国大事,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