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面应承,心下却是一副鬼都不相信的样子,之前那番锦衣卫破门而入的恐怖场景还历历在目,他怎么会相信。
他依然还是小心翼翼,只在自己一亩三分地地内打混,也只折腾现在还存下来,没有被锦衣卫摧毁带走的那些事和人。
见他还是这样,一副担惊受怕的小受模样,万历后来又找他谈过几次,然而朱由校丝毫不为所动,一副不敢越雷池半步的样子,再也没有什么大动作。
几次之后,见没效果,万历也不找他了,但对于他的央求却是全部照准,包括他想造船,想要练青状守护盐场,想要每年几次的在外驻训拉练。万历这福样子,又让朱由校的心蠢蠢欲动起来,不过想想万一的后果,他还是按捺下自己躁动的心,还是保命为先。
因为盐场和天宫作坊的事,朱常洛已经和他有了一丝间隙,现在怎么能在恶了万历,哪怕是放弃一些机会和时间,也不能让万历对自己产生怀疑和厌恶。
现在这样最好,万历对自己有了愧疚,他既能借助这丝愧疚做些没人知晓的小动作,还能保护自己的性命和地位。
保命是最重要的,凭着他头脑中的知识,哪怕是最糟糕的境遇,只要命还在,他就有东山再起的本钱,若是命都不在了,一切皆休。
五年来,他一直这么谨慎小心的过来,直到现在,万历再次卧床休养,以他得到的情报,万历这一次的情况很严重,几乎不能视事。
这让朱由校的心砰然而动,开始动作起来,到九月一号朱常洛驾崩,只有三个月的时间了,虽不多,但也勉强让他能布置开来。
“汤教士,你可会铸炮造枪?”朱由校直接问道。
“这……”汤若望沉吟起来,枪炮他自然会造的。
在历史上,汤若望于1634也就是崇祯七年,协助徐光启、李天经编成《崇祯历书》一百三十七卷。又受明廷之命以西法督造战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