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可后来想想,五年之后,这些从来没识字的文盲能通读文章,会算术就不错了,其他的弄了也是白弄,真有这等聪明的孩子,等到他登基之后开设更加高一级的学校。
当然,最主要的还是朱由校没有课本,他一个人可编不出来后世初高中的教科书。因此,整个盐场的私塾中就两门课程,语文和数学。
花了三天时间,朱由校将整个盐场都给逛了一遍,对于这里的情况他很满意,“汪先生果真大才,将这里管理的井井有条。”
“惭愧惭愧,都是殿下规划的好,在下不过是照章行事而已。”汪文言练练谦虚,然后有吹捧起朱由校来,“殿下真是治国有术,只是小试牛刀,就将上万之民治理的如此安康。”
“古之三代之治也不过如此。”他的这句感慨倒是真的,他是打心底里佩服朱由校的治理手段,不过是寥寥几手,就将盐场弄得妥妥当当。
“哈哈。”朱由校只是笑笑,也不在意。看完整个盐场后,他又带着骑兵连往管理区走去。
管理区就是盐场大楼所在的地方,这里是整个盐场的中枢,控制着食盐的流出和物资的采购等等,管理区位于整个盐场的最北方,在过去就是港口和造船厂了,顺着港口中的海河往西走就是天津城了,两处有水利之便,往来十分的方便,盐场的大部分物资能在天津买的,都在天津买。
这也带动了天津的发展,哪里的军户和兵备道都因此大受实惠,如此互惠互利之下,天津对盐场的事情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只要动静不是太大,不会过来干涉。
走着走着,朱由校忽然想起了什么,转头对旁边的汪文言说起来,“汪先生,我忽然想起一个妙招来,你来把把关。”
“在下洗耳恭听。”汪文言打马凑了过来。因为身上还没有任何官职的缘故,汪文言一直都是以在下自称,朱由校也一直是称呼他为汪先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