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手下叫过来吧。”汪文言以前在歙县也算是一方人物,手下自然有几个奔走之人,都是用熟用惯了的,现下叫过来也能帮衬一二。
他算是看出来了,太孙殿下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出主意的人,一切都在他的胸腹之中,他要的只是能够执行他意图的人,既然如此,汪文言也不打算往京师凑了,就在这渤海之滨扎根下来,做出些业绩,以为进身之阶。
不提汪文言这边的忙碌,朱由校在皇宫之内也开始忙着自己的事情。尽管万历一再表示他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做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但朱由校仍然不敢大意,依然小心翼翼。皇位的斗争不用想都知道有多么的残酷,有多么的肮脏,容不得一点差错。
郑贵妃虽然老师,朱常洛虽然安稳,但底下流淌的潜流却数都数不清,如今只是缺少一个契机罢了,朱由校绝对不能让人找到借口,借机生事。
火器铠甲不敢沾,那就做点别的。盐场给他带来的极大的收益,有了充足的资金,很多事情他都可以开展了。
借着万历的旨意,朱由校大肆在皇宫之中搜罗高明工匠,什么铁匠,陶工,木匠,篾匠等等,只要是手艺高明的,他都要。
有着锦衣卫帮助的他,工部那些大匠根本隐藏不住,全都被他抢掠而去,安置起来。至于二十四衙门下的匠人就更不用说了,哪个大太监敢私藏,只要小爷喜欢,他们恨不得自己过去。
熙熙攘攘四五百人,大匠们带着自己的学徒以及家人,都被朱由校放到了自己的底盘——西郊水泥厂。虽然多了些负担,但出于保密,还是得这么做,不过这仅限于大匠,学徒就没这么好的待遇了,只能自己呆在里面,等到他登基之后才能出去。
水泥厂周围被他圈了一大块地,甚至连一个皇庄都被他给占了。五六米高的砖砌高墙,足以挡住所有窥探的视线,保住里面所有的秘密。
很自然的,在朱由校抢掠